對於這次來此,一切都顯得跟去年沒兩樣。其實昨天在和娘娘們工作互動時的一些意識間隙,我都可以感受到,這又跟去年有何不同?甚至我會懷疑我們是否沒有離開過?如此感受一時也會讓我試著努力回想,那麼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我們在台灣做了什麼事情?還有什麼記憶留下來?又如果我此時與之前在此的記憶具有如此的連貫感,那中間的那些「不在此處時的一段時光的存在感」到底又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會如此薄弱?
在對這些感受的玩味的同時,我又更陷入更久遠的回憶與時光錯亂,我想到去年我來此之前所進行的工作:我花了不算短的時間浸在咖啡館中寫書。而寫書的回憶,以及可以這樣安靜回味、數算自己的人生的這類時光品質,也讓我飛回尼泊爾的人生記憶,處於那個世界的人生狀態,以及那個人生還是一個人的狀態。而這陣子在清冷的早晨去提水的時候,感受到那股有點刺骨的冷鋒與不熱的豔陽,也似乎在喚醒我身體的另一段時光的記憶:在威爾斯生活的那段時光的身體記憶。
這一切的感受與回憶讓我既惆悵又困惑,但同時我也似乎很正面看待這些的回憶,我很好奇一個人可以讓許多過去的經歷與時光再次充滿在當下時,會產生什麼反應;我想睜大眼睛看著 。
也讓我在想,我到底在這裡做什麼?我所做的這些到底有什麼意義? 做這件事情時,我如何讓自己保持在繼續關心那重要之事的頻率上?
在藏區做這些事情,特別會讓我想到,在如此「現代的今天」,我們在這裡做這個做什麼?
面對這個好像此時此刻還比較原始的藏區,我們做這些會不會終究只是在勢在必行的大潮流的間隙自我安慰式的找到一點事情做而已?
會不會就算我們什麼也沒做,他們終究也會跟著外在的潮流而改變、現代化?
當我們此時此刻在這裡因著此時此刻的限制與條件如此工作著,這與世界上各地所發生的「現代」生活做起比較後,會不會給我們如何行事提供什麼不一樣的想法?
當我們此時此刻在這裡因著此時此刻的限制與條件如此工作著,這與世界上各地所發生的「現代」生活做起比較後,會不會給我們如何行事提供什麼不一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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